“福隆德”运动过去之后,波旁宫曾上演过高乃依的《安德罗梅德》,布景装置复杂,并有音乐伴奏,《安德罗梅德》一剧配曲的作者就是我们熟悉的德阿苏希。他后来曾肯定地说,正是他赋予了高乃依的诗篇以生命。
最后,大厅固定归意大利人使用。巴黎人很喜爱他们的戏。不仅他们的演技出色,而且他们第一流的技师兼布景师托列利把舞台装饰得精巧别致,所以意大利人得以在自己的仙境中创造出神奇美妙的画面来。
当时的戏剧评论家洛列曾写过几行拙劣的歪诗,来表示自己对意大利人的舞台装饰的狂喜心情:
一个狰狞吓人的魔鬼,
在舞台上面飘然而起。
从巴黎到中国
从未见过这般奇迹!
洛列还描绘了意大利人独具匠心的优美芭蕾舞:
不管您怎么说,
这是莫大的幸福——
看一眼意大利的
美不胜收的芭蕾舞。
就这样,莫里哀和他的演员同这个强大的意大利剧团搭伙使用这个剧场了。
让·巴蒂斯特十月份来到巴黎之后,便去他父亲家里,温存体贴地拥抱起老头子。当初大儿子放弃王室侍从称号和抛离手工作坊,不过是为了献身喜剧艺术罢了。现在儿子在生活道路上有了惊人的成就,这其中原委,老头子并不完全理解。但是豪华的佩剑,高贵的服饰,以及让·巴蒂斯特成为“御弟剧团”的经理这一事实,使老头子惊喜万分,因而同儿子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