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行没再继续听下去,而是直接打断他,“有没有人能证明你说的这些?”
赵伟康看了他一眼,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警官,我这都晕在了家里了,要是有人早就把我送医院去了。”
“高烧这么严重,怎么不打急救电话?”
“我当然是想打的,只是那时候已经意识模糊了,好在我身体底子还算不错,最后高烧自己退了。”他靠在椅背上,神情一片闲适,“啊对了,我记得小区外面是有监控的,你们可以去看看,我一直都没有下过楼。”
赵伟康租住的小区已经有了一些年头,只有小区的门口统一装上了监控,并且还不算特别清楚的那种。
把案发当天的监控看完,确实如赵伟康所说,那一整天都没有看到他下楼的踪迹。
而赵伟康住的是七楼,顺着水管爬下去虽说看起来可行。但是旧楼的水管上已经生了很大一部分的苔藓,十分湿滑增加了很多攀爬的难度。之后有派人去现场查看,上面并没有攀爬过的痕迹。
陆之行的食指在赵伟康住的那栋楼照片上轻点,“你说,他会不会是拿绳子吊着下去的?”
七楼的高度,外加绳索,对陆之行这样受过专业训练的刑警完全就不在话下。而且这种方式十分常见,在火灾以及地震的逃生现场也经常会用到。
徐嘉洲摇摇头,从桌上的照片里检出来一张推到他的面前,“赵嘉伟住处的后方是一间企业仓库,那里看守森严,监控也一直处于工作状态。”他的指尖落在照片上隐约闪动着红光的监控摄像头上面,“他虽然不聪明,但是不至于做这么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