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谢我,奉命行事而已。”
魏婴将那一堆布丢出去,进来时便拿了药膏来,以手指点涂上去。
手脸皆细心上药。
两人一时无言。
傅青淮斟酌道:“魏婴姑娘这一个月会在傅家住着,还是回卫府?”
“就住你这院子,到你好了才能走。”
傅青淮细品她话的意思,疑心是卫作然不许她回,心里顿时感恩,却又很复杂。
魏婴跟卫作然是什么关系?能得他如此信任……
“好了,你好好休养吧。”
说罢,魏婴便离开了。
傅锦珠晚上来了一趟,“弟弟,这是我给你做的面纱,也不知道你用不用得上——”
她有几分局促。
傅青淮心中一暖,“多谢三姐细心,你送来的,正是我缺的。”
“我也没法子做别的了,你不嫌弃就好,我先走了,不打搅你养伤。”
傅锦珠有些忐忑地离开了。
睡前,魏婴过来给她换药,瞧见了面纱便说:“倒是手巧,以后戴这个出去晒太阳倒无妨。”
傅青淮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我做的,家姐送的。”
魏婴便笑了笑,专心涂药。
她来这儿仿佛真就为了治病,半点儿话都不多说。
要走时,傅青淮忍不住问:“魏婴姑娘,你跟卫提督是什么关系?”
“反正不是你们的关系。”
魏婴促狭道。
傅青淮顿时耳热,“我与卫提督如今也没有关系……”
她都说不好是什么关系了。
“没有便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