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获得这样的信赖实在不错。”
“我们了解他,这点无可否认,他这里很不简单。”他伸出手指轻敲自己的额头,“没人知道他究竟是根据什么来采取行动的,但似乎总是正确无误。至少他比太暴人高明,其他人则办不到。”
“比如说,家父就是个例子。”
“其实我并没有想到他,但就某个角度而言,你说得没错,就连牧主最后也被捕了。然而,他是个不同类型的人,他的思考模式直来直往,从不考虑拐弯抹角的方式,又总是高估了别人的价值。话说回来,这可算是我们最喜欢他的地方,他对每个人一视同仁,你知道吧。
“我虽然是个上校,但我仍是平民。我父亲是个金工匠,懂了吧,但在他眼里没有任何差别。而且,并非因为我是上校,他才对我另眼相看。如果他在走廊上遇到个实习轮机员,他不但会让路,还会亲切地寒暄一两句,实习生将因此高兴一整天,感觉自己像个轮机长,那就是他待人的方式。
“并不是说他软弱,如果你需要惩戒,你一定逃不掉,不过绝对适可而止。你受到的处罚,一定是你应得的,而你心里也很明白。处罚完毕后,他就将一切抛到脑后,不会无缘无故旧账重提,持续一两周还没完没了。这就是我们的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