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又说:“所以,现在无论如何都要掌握这个女老师的底细,即便我们现在还抓不到她的人。”
此刻,白羽笙真想将他全力以赴的样子用相机记录下来。
她轻声的问他:“你是不是特别害怕父亲会深陷在此事之中?”
“不是。”
“那是什么?”
“我只是不希望潜在的危险环绕在你我的身侧,如果一旦沈家因此被赤裸裸算计,让天下人怎么看我?”
“信你。”她回答得特别敷衍,像是在哄孩子。
沈宴之好心的提醒她:“你下次口是心非的时候演得像一点,别这么果断,一看就看出来了。”
对此,白羽笙也很无奈的说:“不然?我即是撒谎逃不过你的眼睛,说实话又犟不过你,你还要我怎么样?”
“只要你肯说,我便不会跟你犟嘴。”
一听这话,那白羽笙便不客气了,:“我觉得你很在乎父亲。”
一句话,便可以让沈宴之在这份静默中步步深陷。
白羽笙永远记得,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沈宴之深邃幽暗的目光比夜色还要孤寂。
“我自是知道没有办法,没有资格,没有权力让你放弃刻骨的仇恨,可是在他还活着的时候,你的人生便尚有来处,在他也离你而去的时候,或许你的人生也就只剩下了归途。”
“他们对你的无情无义,其实就只有你自己感受得到。这个世间根本就不存在感同身受,所以我的意思是,即便你恨他,能不能稍稍把你的情绪遮掩一下,对你自己比较好。别让任何有心之人对你有指手画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