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聂二牛和蒋文英结婚时打过一个橱柜,所以她们家好吃的都放在橱柜里。
踩了凳子的聂超勇再垫起脚尖刚刚好能够得着糖罐。
上回去门市部赶集回来,亲妈摆放瓶瓶罐罐的时候他就留意到了最顶的罐子,只可惜家里每天都有人,今天实在是忍不了了。
他拿到罐子一看果然是平时放糖的罐子,沾了一指头给芽芽,自己也沾了一指头,两人甜得眯起眼。
还没吃到第二口就听见大门响,两人吓得赶紧挪凳子和插嘴。
蒋文英进来了,问两孩子干嘛呢。
“没干嘛!”
聂超勇和芽芽喊得响亮,紧张得心蹦蹦的跳啊。
“你一掘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都在窗户边看见了。”
糖好甜好甜的,芽芽仰头看着蒋文英整理糖罐,边对着流口水。
大黄摇晃着尾巴进来了,城里人一季度也才有一二两糖的供应,在家里都是生病的孩子才能吃上糖,刚你们吃的是黄砂糖,只能甜个嘴,要是能吃上冰糖,那才是真的甜呢!
芽芽一边走出灶房一边问:“冰糖还能更甜?”
大黄说:“能,比白砂糖还甜,比一分钱的水果糖,两分钱的奶糖还要甜。”
未曾蒙面的冰糖激得芽芽口水哗啦啦的流,走进屋里啪叽一下倒在炕伤,小嘴边喊:“芽芽生病了,要吃糖才起得来。”
大黄瞅着没半分演技的某人,还是很够意思的撒腿出门去把女主人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