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快的速度在脑海之中思索了一番,徐世勣便抱拳道:“末将新投之人,无寸功以立足,本不应该多言,但大王垂问,末将只能以浅薄之见应之,若有谬误之处,还请大王恕罪。”
自负是一回事,不知死活又是另外一回事,徐世勣的应对毫无疑问是一个聪明卓绝的人做出的选择。
“但讲无妨。”
张扬随意的挥了挥手,他本就是准备调戏调戏这两人,发泄一下自己郁闷一晚的心绪,没准备从他们这里得到什么真知灼见,自然也就没什么所谓。
要知道他麾下文武众多,如果真想找人商量的话,刘伯温、荀攸、高颎三大谋主放着不问,徐晃、李严、马超还有即将赶到的岳飞、高顺不垂询,找他们两个降将问计才真是有毛病。
徐世勣和刘光世明显并不了解张扬的性格,只道这是张扬在他们一次展现能力的机会,所以徐世勣说出来的话可没有半点应付的意思,当然,现在的他们也没有应付的资本。
“末将猜测,大王可是为了粮草辎重不足而忧虑?”
一边观察着张扬的脸色,一边有些忐忑的说出了这话,这是徐世勣能想到张扬唯一踌躇不前的理由。张扬麾下的地盘除了新得的益州之外,其他基本也是苦寒之地,所以在幽州这个穷地方待久了徐世勣下意识认为张扬这是在为粮草而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