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晓婷的话提醒了任天行,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些道理。
任丘义有些急眼了:“父亲,这么好的机会,如果我能去的话,肯定能在年轻一辈中崭露头角。大姐,谁都知道,大姐的修炼天赋是不如我的,以大姐的修为品阶,你要去了京都,是专门受人嘲笑的吗?”
任晓婷脸色一沉:“二弟,我可是你的长姐,有你这样跟自己的长姐说话的吗?”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长姐不必当真。该怎么做,父亲心中自有决断。”
任晓婷见弟弟不肯让步,又故作无所谓说道:“父亲,女儿自然是不在意这些的,我有自知之明。我这么说,是为家里考虑。毕竟,女儿不能常伴父亲左右,到了嫁娶年纪,女儿还是要出嫁的。若是二弟去了京都,家中基业,父亲就只能交给我了。到时候我嫁了人,这任家的家业,岂不是要拱手送人?”
任丘义想也不想就说道:“咱们家可以招婿!”
“那能一样吗?毕竟,你才是父亲唯一的儿子,是要继承家业的人。我不一样!我本来就是要嫁人的,父亲可以当我是嫁去京都的,我去了以后,一样可以为人家光耀门楣。而二弟,则可以守在父亲身边,两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