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门内便传来了凤祁瑞的咆哮:“冯程远,别他娘的给脸不要脸,本皇子几次三番低声下气的求你,你再死咬着不放,信不信本皇子一天砍你根手指玩儿啊?”
并没有声音回应他。
凤祁瑞越发暴躁,曲盈袖站得离那房间不近,但依然被吼得耳朵发疼,更别提身在那房间里的冯程远了,这家伙是真能忍。她暗暗佩服冯程远的同时却将凤祁瑞鄙视到尘埃里。
好些天了,来来回回都那么几句威胁的话,能有用才有鬼了。就不知道寻他的软肋来威胁吗?自己当初不嫁他的选择果然是正确的,这个男人有野心却没有与之匹配的能耐,怎么可能让她充满尊荣的好日子?
她站着听了许久才看到凤祁瑞气冲冲地出来甩袖离去。
确定了周围没了人后,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屋里,腿上拖着根索的冯程远正在桌边喝水,听得进门的声音,他便抬头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他很快便移开了目光:“曲大小姐怎么在这里?”
曲盈袖有些意外:“想不到右相大人还记得小女子,小女子真是深感荣幸。
“曲大小姐说笑了,你连跳三年的祈福舞,无论是谁都不会对你全无印象的。”
“呵。”是啊,连跳三年的祈福舞,她原也以为这是无上的殊荣,能借此提高自己的身价。可到底在上位者眼中,像她这样的女子,也不过只是漂亮些、新奇些的玩意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