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知道自家郡主在气头上不好说话,她劝道,“请了那么多大夫太医都没法帮郡主胳膊恢复力气,奴婢实在不忍心,才去行宫找镇南王世子妃的,奴婢知错了。”
安南郡主坐在贵妃榻上生气,见丫鬟态度诚恳,还给她倒茶,她伸手道,“解药给我。”
丫鬟望着安南郡主道,“只有解药还不够,还要配合施针,奴婢便没把银票给她……。”
安南郡主脸火辣辣的烧疼,仿佛被人连打了几巴掌似的,她训斥丫鬟在前,要解药在后,结果解药并没有带回来?!
安南郡主气的脑壳隐隐抽疼,脸紫成猪肝色,丫鬟忙劝道,“郡主,您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那一万两银票是怎么也保不住的,早送晚送都是送,既然保不住钱,面子也丢了,何必强忍着,最后受累的不还是她自己?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郡主想开些,咱们这回是落了下风,但咱们并没有输,得罪了北越皇后和梁王,镇南王世子妃往后的日子绝不好过,她这回赢得高兴,实则输的一败涂地,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输在哪儿,”丫鬟低声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