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位越骑校尉沈丛严跟单知县那种废物县官截然不同,不仅目光如炬,而且深蕴人心。
“既然校尉大人看出来了,叶骁也就不遮掩了,没错,我是得罪了县衙里的冯师爷,才摊上这么一个倒霉差事,不仅是我,就连县衙里跟我亲近之人,也都被罚了过来。
校尉大人刚才应该也看见了,其它几个县500乡勇当中,好歹有半数少壮混杂其中,就连兵刃,也都配齐了大半。
粮草什么的更不用说。
我这500人……不谈也罢!”
眼瞅着,叶骁一副摆烂的姿态,沈丛严轻轻一笑。
“你这般境遇,倒是与本校尉有颇多相似之处,我同样是被平康府的官场所不容,才被他们排挤过来剿匪的,若非行军途中不能饮酒,我倒是要跟你喝上几杯。”
听了沈丛严的话叶骁双眼微光闪烁:“沈校尉今日找我来,怕不仅仅是为了诉说肝肠,一吐心中块垒的吧?”
“哈哈哈,我果然没有看错,能被一县排挤,自然不会是什么蠢笨愚化之人。既然叶典史快人快语,我也就直说了,你可知平康府那些昏官为什么要让我来剿匪?”
“校尉大人刚才不是说,你在平康府遭官场之人排挤吗?”叶骁双眼轻轻一眯。
“是,也不是!我已查明,平康府的官吏,上下沆瀣一气,巧立名目,故意贪墨朝廷税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