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南玹现已是正八品,再往上最少都是从七品。
抢购来的果酒,酒楼不用多宣传,省去宣传费用成本,只用一句话:“这是老庄家的果酒,褚解元聪明脑袋瓜子哪里来?果酒美味,八成是喝果酒养出来。”
试想一下,解元吃喝拉撒能寻常嘛,哪怕大家心里不屑,但都会奔着好彩头去买上一买,让家里读书的孩子雨露均沾,万一就喝开窍了呢。
账房里,沉闷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一位下人跑来敲门,开心的看向庄怀仁,道: “姥爷,外面又来几家酒楼,说是从外地来的,想见你一面。”
这几天果酒生意没停止过,不仅是本地,还有不少外地商人听说褚南玹跟果酒的事情,千里迢迢赶来。
从外地赶来的商家,每次订果酒都不少。
“人在哪?”庄怀仁像往常一样询问,目光没从李语琴身上移开,眼皮子都没抬起一下,问道。
“在小阁楼,已经有人接待了。”下人恭敬道,脸上带着微笑。
他们虽是死契,但发现主人家不似那些富人家冰冷,超市生意好时,他们还能拿到钱,这对于死契的他们而言是不敢奢求的事。
得到的钱,只要他们不是拿去干坏事,主人家不会参与。
家里出了两位举人,对于一家而言,哪怕是作为下人,他们也受到感染,得到的钱许多都是学学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