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户大人说的不错,之前咱们总还要受些镇守太监那儿的气——咱们可比不了镇抚大人当初在杭州时的气魄,连镇守太监都因您而被定了罪——可今年以来,他们却安分了许多,除了自己该办的差事,再也没有人敢出来对咱们呼来喝去了。光是这一点,就已让卑职等深为感念了。”杭州这儿的百户程况也端着酒杯敬酒道。
杨震啜了口酒后,才面带微笑地道:“其实我早就说过了,咱们锦衣卫从来就没有被指定是哪个衙门的下属,无论是东厂还是其他衙门,只要咱们自身立得正,就没必要怕他们,更不必对这些家伙卑躬屈膝,听从他们的差遣。这一次,借着我打击东厂你们能这么做,将来也是一般。”
“是!卑职等一定谨遵大人教训,不堕我锦衣卫的威风!”一众下属赶紧肃然应道。
“好了,今日我也不是因为公务而来,你们也不必如此紧张了。”杨震笑着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接着道:“还有,虽然你们是出于对我的尊敬才这么款待我的,但我这次却不想多理会你们的公事,毕竟我已跟陛下告了半年的假。所以有什么公务,你们只管自己做决定,做不了决定的,就请示镇抚司那边,能不打扰我便不要来了,明白吗?”
曾志耽听了这话先是一愣,但很快地还是了然地一点头:“卑职明白。大人乃是为了婚姻大事而来,属下等确实不好太过打扰大人您!”一顿之后,他又道:“不过有一点还请大人莫要推辞,卑职已为大人们准备下了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