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高兴地接受了“纪念品”,立刻戴在手腕上,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仓央嘉措对于这位贵族小姐的一切确实不大了解,她既娇小,又大胆,既世故,又热情,既像是真的爱他,又像是逢场作戏,既像是珍惜感情的纪念,又像是有意索取礼品……不过,她到底还是有可爱的地方,这在布达拉宫里是找不到的。但同时又总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不是完全出于自愿的事情。
“你还是不愿告诉我你的家族吗?”白珍又问。
仓央嘉措决心不说出自己的真名,也决心不编造另外的身份。他只承认自己是宕桑汪波。
“今天晚上,你可以……住在这里了吧?”白珍拉他坐下来,小声问着。
仓央嘉措摇了摇头。
白珍惊奇起来,不满意地撇了撇嘴,直视着仓央嘉措说:“也许你的父亲地位很高,也许对你的管束很严,也许你打算去当喇嘛,也许你认为比我高贵,因此才不愿或者不敢和我亲热。对吗?我不会猜错的。其实,这有什么?就连达赖喇嘛也秘密地亲热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