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姜江不欲说白天发生的事,转而问祁泽言,“要叫护士来量一下体征是吧?”
“嗯,每两个小时一次。”
“我去叫护士。”
“不用,摁铃……”
话没说完,姜江已经推门出去了,祁泽言的话卡住,沉默的靠在床头,眉头轻蹙。
姜江从病房出去,迎面走来一个中年男人,两人相隔还有不少的距离,姜江却顿住了脚,站在原地,没了动作。
对面的男人起初并没注意到她,他手里捏着单子,不经意的抬头,瞥见姜江,先是诧异,而后皱着眉,语气不算好的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姜江心里发堵,没理他,抬腿就走。
中年男人看着姜江这幅态度顿时火了,冲着她骂道:“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见了老子也不会打招呼,你的教养喂狗了?”
姜江来了火,也不甘示弱的回怼道:“你有病就去治病,别在我这儿发疯,子不教父之过,我没教养还不是拜你所赐,你搁这儿嘚瑟个什么劲儿?”
男人顿时火冒三丈,大步上前,指着姜江的鼻子警告道:“你再顶嘴试试看?”
中年男人山一样的身子居高临下愤怒的凝望着,巨大的压迫感调动出姜江对于父亲骨子里的畏惧。
身边的病房门被打开,后妈徐静怀抱着个襁褓婴儿站在门边,用不赞成的语气说道:“姜江,你怎么跟你爸爸说话的呢,还不快跟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