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姬牧……先生,杨挺晓您德高望重。小子斗胆请教,倘若如前辈所言,那田昂今日若杀了我,是否也会驱逐了事?”杨挺自问从未见过宫装丽人,但也没冒失纠缠,反而顺势追问。
杨挺的自来熟显然大出所料。姬牧沉默片刻,方才开口续道:“自然不是。”
杨挺闻言大喜:“既然如此,那还请姬先生为我等主持公道!”一旁的鹿女孩一动不动,也不知能不能听到。
“呵,好个油滑小子。可知你已犯下弥天大祸?为她出头,你势必被那田昂记恨在心。与‘王族’为敌,太过无智。吾若助你,田昂必会鼓动‘奇王’,指责我‘稷上学宫’的不是,如此一来,不管结果如何,学宫必被无知愚人搬弄是非,落与天下英雄嘲讽之笑柄。”
姬牧亭亭玉立,冲中年男微微颔首。后者当即直起了腰。看情况,两人很是熟稔,施礼不过是礼节而已。
“依先生之意,该当如何?”这些小动作,杨挺看在眼里,却并不想细究。只因鼻尖还萦绕着淡淡地血腥之气。
“简单,吾亲自教导于你。待有自保之力,如何处事自然随心。届时吾会亲送你离开学宫。并于卒业庆典时昭告天下:稷下学宫又有弟子崛起……”
“这……”杨挺迟疑不已。这理由未免牵强、简单些了吧?“稷上学宫”的二宫主亲身收徒?自己何德何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