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妏觉得,自己可以不用琢磨究竟是给自己戴绿帽还是给任荀戴绿帽的问题了。人家任荀已经替她做出了选择。
作为被戴大绿帽的那一个,她表现出了十成十的阴阳怪气:“这日子是没法过下去了,当女友的来男友家串个门都要被一个密码锁拒之门外。女人啊,旧不如新,怪我没这福气。”
苏一悠当即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黑框眼镜下的一双眸闪现着尴尬:“不是的,师母你千万别误会,我是随老师来拿资料的。”
夜里十一点,孤男寡女,拿资料。
嗯,这个理由,很微妙。
“我有眼睛,误不误会就不需要你澄清了。”白妏挑眉扫了眼任荀,“让让,我先回去了。”
然而她还未踏入电梯,人就被任荀给揽入了怀。他顺手将她的拉杆箱交给了苏一悠,兀自钳制着她走向了那道门。
当他瞧见门上那龙飞凤舞的“狗男人你等着”几字和那幅别有深意的涂鸦时,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任荀睨了一眼不安分地正打算挣脱他的女人:“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是谁在上次闹分手时将门给砸了?”
白妏在心里答:是我。
“当时你那一砸,直接将门锁砸坏了。”
白妏:怪我力气太大咯?
“我重新换了门锁,所以你以前录入的指纹都没了。”
白妏斜了他一眼:指纹没了可以理解,那密码换掉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