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她不给面子的行为。
江潮又往前伸手。
叶穗没好脸的接过。
打着哭嗝道,“与你无……嗝……呱!”
叶穗想说的是,与你无关。
但是那会正好打了个哭嗝,最后那个字,不知咋的,就变成了呱。
而且那个字还特别响亮清晰!
在场的人,没一个人错过这一幕。
厂长,钱秘书,石彬,好些同科室的大姐们,在短暂的愣怔后,脸部肌肉都同时紧绷起来。
这是憋笑憋的。
明明很严肃的事。
但是这姑娘咋这么让人发笑呢?
那声清晰的呱叫,现在还在耳边回响。
冯飞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贺佑拍了他一下,示意他别笑,姑娘家面皮薄,尤其是叶穗那人,更爱面子。
你笑得厉害了,她一会又得哭。
果不其然,本来只是啜泣的人,在意识到被人笑了,嘴一撇,眼泪滴答的速度更快。
这年代的草纸质量也不行,江潮给她的擦泪纸,泪是擦掉了,但纸也粘在脸上了。
她哭了多久,面前的男人就站了多久。
这一场哭完了,面前多出了个手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