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清楚伸腿瞪眼丸如何而来,不敢拿他们的小命赌博,于是他们摇头,异口同声道:“不是。”
“大人,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难隐之言或者什么把柄在此人身上?不方便说实话。”
钱阳鑫脸黑了下来。
一看这幕,保利群和兆庆生心中有泪哭不出,想杀了小二的心都有。
他们拨浪鼓般摇头:“不是不是。”
“大两位人,你尽管放心说,这里距离天河郡就二天路程,没人敢在韩郡守的地盘撒野。”
“不能再让事情这么下去了。”钱阳鑫心中知晓越拖下去越不妙,已经有食客朝这边靠近,必须打消他们的怀疑。
稍微一想,钱阳鑫有办法了。于是他轻蔑一笑,接着把腰牌和文书再次重重地拍在桌上,然后说道:“这是本大人的身份腰牌和押送犯人的文书。
“怀疑本大人的身份,自行上来查看。”
说完,钱阳鑫戏谑、冰冷地目光来回扫视。
刹那间,无人敢上前。
不见哪个犯人加持官吏敢把暴露身份的腰牌拿出来,并且他还有押送犯人的文书。
顿时周围的食客相信钱阳鑫才是官吏,而保利群、兆庆生不是官吏。
假设此时有人上前,把腰牌翻个面或者打开文书,就会发现钱阳鑫这个冒牌货。
然而愣是每一个人上来检查,因为官威刻骨铭心,让他们不敢上前查看。
此时此刻食客心中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为何保利群、兆庆生穿着只允许官吏才能穿的官服,身为官员的钱阳鑫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