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季舒也斟了一盅冰镇果子酒喝着,顺着吴淳的话说道:“圣上处置孟恪远一案,掣肘圣上的民意绝不会是无端发起的,一定是有人在谋划。此人甚是厉害,隐在幕后,竟能搅得上京风云四起,若能把此人收入殿下的麾下,殿下何愁大事不成?只是我与吴大人查探了许久,都查不出此人是谁。所以我们先让殿下,顺着民意,向天下,向此人展示殿下明辨忠奸,维护昭昭正道之心。”
冯其真拿着酒盅,问道:“会不会是孟府的人?百年孟府,根基深厚,有些人不姓孟,可也是孟府的人。”
萧容琏往何季舒的酒盅添了酒,点头道:“我们也觉得此人同孟府有莫大的关系。”
冯其真举着酒盅,将果子酒一饮而尽,沁凉的酒从喉咙滑入胸腔,一股冰凉爽快之感迅速传向四肢百骸,他脑中电光一闪,忙道:“会不会是岐山王?他不是向孟府提亲了么?我前些时日隐隐约约听到,圣上叫陆右相和曹尚书去查岐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