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罢了,应该赔的。”
陆缄听得那什么邹老七竟然假借了陆家的名义去哄骗孙寡妇,不由皱起眉头。
“好大的胆子。”
林谨容便叫荔枝退下去,小声道:“我也觉着胆子真大。
那杂货铺在那里这么多年也不曾有人打过主意,怎地这时候就突然给人盯上了?
我就奇怪了,谁敢随便借我们家的势和名头去诈骗一个寡妇?”
陆家在平洲,不敢说数一数二,却也是排在前头的。
有做官的子弟,家财万贯,人丁兴旺,又是大族,轻易可没人敢招惹。
敢招惹的人都排得上号。
陆缄眼里光华流动,轻声道:“我觉着有些奇怪,倘若有人要动手脚,也不该这么早就露了端倪,难道不怕我们知道了防范的?”
林谨容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兴许是想试探一下也不定。总要二爷使人去小心打探才能知道的。”
按荔枝带回来的消息,她觉着能导致孙寡妇吊死的最大可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