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宝如双耳嗡鸣,像闯进了两只蜜蜂,听不见四周的议论声,木桩般怔忡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
肩膀倏然被两只手掌捏了捏,一扭头,是章婆跟芳姑。
“大毑问你话呢!”章桂咧嘴笑,缺了门牙的牙洞,咝咝地漏出她的笑声:
“还愣着干啥,高兴傻啦?”
肩膀被推了几下,顾宝如才回过神,重新望向傅天烈。
见她满脸茫然,傅天烈只好把话重复了一遍,询问:
“顾宝如,你赢了第一名,按寨子里的习俗可以向我许一个愿望,我力所能及的,会尽量满足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话落,寨民们也屏住了呼吸般,安安静静地盯着顾宝如。
顾宝如双眸里溢出光彩,望着傅天烈,慢声开口:
“大毑,我……”
表情突然有些激动,顾宝如左手抓住章桂的手腕,右手挽住何芳姑的胳膊,提高声音:
“我希望能和章婆、芳姑母女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希望大毑能准许我们和其她普通寨民一样,能上学堂武堂,识字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