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老伯疼得额头上沁出了一层汗珠,江涛只顾专心地清理伤口瘀血。
伤口用几绺夏布包扎完毕,江涛这才松了一口气,擦了一把汗。小西子替郑老伯擦了汗,他并没责怪她。
那三根骨折的脚趾咋办呢?他找来小木片,将骨折的脚趾一个个夹起来,用绳子轻轻绑住。
下一步呢?江涛给小西子安顿了几句,立即快马加鞭,去找东皋里的郎中。
“老伯,还疼吗?”
“傻孩子,咋不疼哩?”
老伯瞧着站在炕沿下面的小西子,突然觉得她和自己的乖女允儿太像了。这一刻,他对小西子感到愧怍。
“乖女,老伯老糊涂咧。让你受了委屈,老伯对不住你呐!”
说着,老头子竟老泪纵横,嗷嗷痛哭,几撮胡须一抖一抖地。小西子头一遭见老汉哭得这么雄壮,吓得直哆嗦。
“阿爷,你这是咋咧?”
隔壁熟睡的老二被惊醒,赶忙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