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让人感觉到痛,往往心理上的要比生理上难以愈合的多,她要的,就是看着江家一个个斗,一个个的被自己最爱的人算计。
老夫人也大概明白了江老太太的意思,这才重新又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正吃着的时候,门房的枸管家过来报,说是江有才来了。
“他来干什么?”江老太太明显不耐烦江有才,一听说他来了,眉头当即皱了起来。
这会老夫人倒不好过分的嫌弃江有才,挥手让枸管家把人请进来。
江有才进门,分别叫了两声母亲,站到了江老太太的身边。
江老太太压根就没拿正眼瞧他,自顾自的吃饭,连个招呼都没应下。
老夫人让江有才坐下,又添置了碗筷,这才说道,“方才我与你母亲还在说你,侯爷与大夫人的事情已经闹到这种地步了?”
“母亲,儿子惭愧。”江有才怕是现下才见着江老太太,前因后果也没有跟她说清楚,当着老夫人和江浸月的面,想了下才说道,“只是那苏若水为人粗鄙,小肚鸡肠,实难堪当侯府大夫人之位,此事不知是何人告诉的母亲?让母亲忧心,是孩儿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