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连忙擦了擦眼泪,却好似怎么都擦不完一样,进了电梯。
从镜面看着自己哭红的眼。
时绾觉得好似从来不认识自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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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琮凛没回公馆,也没去公司,驱车去了名下另一套房子。
途中,魏行洲给了他了电话。
他看了眼副驾驶的手机,抬手接了起来,冷冰冰的:“什么事?”
魏行洲一愣,“三哥,你吃炸.药啦?”
“有屁快放。”
魏行洲惊呆了,第一听见他这么粗鲁的讲话。
隔着电话都感觉到他的不愉快,连忙把自己打电话过来的意图说清了:“哦,就是我脱单了,弄了个派对,三哥你也来呗,带上三嫂一起。”
知道傅琮凛离婚的事情,人并不多。
他跟赵闲提起过,魏行洲还不知道。
“没空。”男人冷淡拒绝。
“别介啊,上次你来我都没跟你好好说过话,你得来。”
“不去。”傅琮凛直截了当结束通话,不想再继续听魏行洲的废话。
将手机扔在座位上,动作有些过大,牵动着背后的鞭伤,他疼得紧紧蹙眉,脸色发白。
将车停在路边,额头抵在手背上。
男人呼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