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骂人？”一个阴冷冷的声音接下去。
唐菲抬眸看去，看到一张过分精致的脸，席司妄站在司年身边，“别人骂你，不骂回去？”
司年耸肩，笑了笑，“我没机会啊，籽月给我骂回去了，我没发挥的余热。”
姜矜沉站在席司妄身边，低笑，“没想到了，都回归这么多年了，早就是一家了，结果还有人这么可笑。”
唐菲脸色惨白，暗恼自己为什么就是忍不住，虽然平日里没少说，但是今天这个场合，她为什么就是憋不住，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肯定小不了。
唐季沉声，“道歉。”
唐菲不敢不道歉，忙冲着司年的方向鞠躬弯腰，“司小姐，霍小姐，对不起。”
霍籽月看着地上的白纸，唐季弯身捡起来，看清内容后，皱眉，“霍小姐这是？”
霍籽月，“你侄女说话不算话，浪费时间，我只是想说，不做可以，但是定金我们不退。”
唐季点头，没反驳，“这是自然。”
霍籽月颔首，“既如此，那我们之间倒是没什么说的了，唐总带着你侄女离开吧，我们这里不太欢迎她。”
唐季带着唐菲离开，觉得丢人至极。
唐菲鹌鹑一样跟在他身后，什么话也不敢说。
走远了一些，唐季停下脚步，唐菲也跟着停下来，唐季垂眸看她，“再来之前，答应过我什么？唐菲，你还有脑子吗？”
“小叔对不起。”唐菲害怕得浑身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