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包扎完伤口,之后才去警察局做笔录,顾如烟始终躲在厉符骅的身后,低着头不敢吭声。
偌大的办公室里,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四个低着头的小弟,此时全部光荣负伤。
“你们五个打一个?”做笔录的青年问。
“嗯。”
“为什么要打他?”
“我们老大叫我们打他,”他们也不清楚。
做笔录的青年,抬头瞟他们,“五个打一个……为什么你们伤得这么重?”
“后来,我们被一个女人袭击。”其中两个小弟很激动,脸上一片愤怒。
慢腾腾走进来的顾如烟像个小兔子,听见有人在吼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又吓得躲起来。
她一瘸一拐贴着高冷的厉符骅走进房间,身材很纤细,外面风刮大点,就能把她吹跑。
“等等。”做笔录的青年掏掏耳朵,“你们刚才说,是这位小姐把你们打成这样?”
“对啊!”四个小弟异口同声。
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顾如烟已经死了千万次。
医院里面还躺着他们的大哥,最近都不能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