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郝啸。
“哈,老远就瞧见你了。”郝啸跟她套近乎。
柏喜脸上红润,听了声儿更红。一个暑假,她的身材更加圆润了。
郝啸揽着她的肩:“这一个个的都是家里的宝贝,爹娘带着,你一个人,好认。”
原来是这个意思。
晚上还有晚自习,这会儿超市里又涌进来一拨人,人挤着人,生出不少汗,连空调也救不了。
肩上还被揽着,柏喜更不舒坦,耸了耸,示意郝啸放下手来。
郝啸得意,推着她的车往前走。
“你买这么多东西啊?”他的手在车里翻着,牙膏牙刷脸帕杯子样样不少。
柏喜跟着他:“都换新的了。”
郝啸“啧”了一声:“一个德行。”
他没指明说她跟谁,可是她猜到是褚川,想着两人也许是一块儿来的,推托着东西买得差不多,该回去了。
“我送你呗,反正男女宿舍楼隔着近。”郝啸往她的车里装了个面盆。
她说:“你不等、不等你朋友吗?”
郝啸心里通透:“你说褚川啊?”见她点头,又说,“他早买好东西了,我们打球回来,借他面盆洗个脸也不让,这不,我自己来买。”
柏喜这才吃了一颗定心丸。
两人付完账,往宿舍楼走。
男女生宿舍楼挨得近,都是独院,中间隔了个小花园,小径直通两院,来回不过五分钟。
柏喜手里抓着杯西瓜汁,郝啸买的,受人家的人情,东西也全是人家给帮忙拎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