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站在一段距离之外。有一两个路人好奇的看着。
女孩现在只是一部分时间哭,其它时间似乎在对安西娅说话。
不久,安西娅向西里尔招招手。
“太可怕了!”她愤怒地小声说。“她爸爸是个木匠,是个正经人,除了星期六之外滴酒不沾。他来伦敦找活儿干,活儿没找到,人却死了。她名叫伊莫金,明年11月满九岁。现在她妈妈死了,她今晚要和施罗布索尔太太一起住,她是个好心的房东。明天,救济官就要来接她,她要进救济院,也就是感化院。太可怕了。我们能做些什么呢?”
“咱们去问问博学先生吧,”简聪明地说道。
由于没有其他人能够想出更好的主意,所以一行人就尽快走回到菲茨罗伊街,小女孩紧紧地拉着安西娅的手,现在已经不再哭了,只是轻轻地抽着鼻子。
博学先生从写作中抬起头来,面带微笑,他现在的微笑比以前要自如多了。他们如今在他的房间里完全不感到拘束。这房间真的似乎很欢迎他们,就连木乃伊盒子似乎也在微笑,仿佛是在以它那种遥远而高傲的古埃及方式表示它很高兴见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