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针头拔了出来,然后用棉签按住了她手臂上的针孔,防止出血或者感染。
童阮阮被注射完这一针之后,彻底睡着了,眉头也不皱了。
“行了。”伯尼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睡一觉醒来就没什么大碍了。”
顾寒琛转身去抽屉里拿了一张支票递给了伯尼,“你的酬劳。”
伯尼皱着眉,很是不悦,“我们两个什么关系?你以为我会要你的钱吗?是的,我要。”
伯尼一把将支票拽了过来,塞进怀里。
钱,是好东西,谁都爱,说不爱钱的都是伪君子。
“你可以走了。”顾寒琛冷冷地下了逐客令,然后坐在床边,为童阮阮掖被子,很是细心。
“喂,你就这么打发我走了?你的态度很有问题啊,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抢着想要让我治病,对我都是恭恭敬敬百依百顺的,你倒是好,天天甩臭脸,我还真是个抖M才乐意被你虐!”伯尼就像受了委屈似的不高兴,那双深邃的湛蓝色眼睛里,尽是委屈。
本等着顾寒琛安慰两句呢,可没想到,顾寒琛却是一言不发,整个人都魂都被床上的丑丫头吸走了。
“我走了!”伯尼带上药箱,要离开,临走前跟顾寒琛拜拜。
顾寒琛没有理他。
“顾寒琛,我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伯尼单手掐着腰,就要看看这个男人用完了他之后理不理他。
可是顾寒琛还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