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除草的工具是跟校工们借的,粗重的镰刀拿在手里不是很方便,安煜图被晒得头昏脑涨,一个不小心镰刀嗖的一下蹭过她的小腿,鲜血立马流了出来。
“安煜图受伤了!”钱翠翠一惊一乍的嚷了起来,旁边立马有人凑过来查看安煜图的伤口,刚才招呼他们休息的那个男生听见动静跑了过来,立马又拿出另外一块手绢帮安煜图止血。
见血流要被止住,那个男生又说道,“镰刀有点脏,我陪你去校医室消消毒吧。”
安煜图忍着疼点了点头,在那个男生的帮助下一瘸一拐的往校医室那边走去。劳动时间别的老师或许可以不上班,但是校医必须得在。
看见安煜图受伤,校医轻车熟路的消毒包扎,还顺便嘲笑了安煜图一通,“你们现在的孩子就吃不得苦受不了伤,我们小时候还得半工半读呢,哪有时间包扎伤口。”
安煜图撇撇嘴,“所以那时候国民平均寿命不高嘛,我们现在搞经济建设又要实现现代化,卫生条件也要实现现代化嘛!”
这些都是安煜图从于村那儿听到的内容,用来怼校医有些大材小用,反正校医翻了翻白眼,明显是没听懂。
出了校医室,那个男生还扶着安煜图,安煜图有些不好意思,“学长,我自己去能行。就是不好意思,把你的手绢给弄脏了。”
“没关系,到时候洗洗了。那个,别老叫我学长,我叫顾西楼。”男生露出洁白的牙齿,冲安煜图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