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陆白低低喘/息着,没说完就被那双大手扼住喉咙,上面的人低语道:“我不允许。”
可那是陆白身为一个独立个体的正常社交,他想反驳,最后又把心里的委屈连同肉体的痛苦一并咽下。
他咬紧牙,默默忍受着梁珍的嘲弄,怕被司机听见,再痛苦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梁珍从不关心他的生活,他理所当然地以为,只要现在忍住,一切都会过去。
一番折腾后,梁珍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邪笑着抬指按住陆白的唇,后者习惯性张口,合唇时轻轻含起,舌/头卷住指尖,温柔舔/舐。
这些奇怪的动作都是梁珍教他的,只要梁珍喜欢,他都会去做。
“今天很乖。”梁珍抽回手指,在他薄薄的腹肌上揩干,说:“以后要跟着我,得有规矩。”
她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包湿纸巾,抽出两张,亲手擦净陆白脚丫上的砂砾,温柔地揉了揉被鹅卵石硌青的脚心。
“你不该不接电话,不该离其他人太近。”她慢条斯理地说。
陆白眯着眼睛,瘫软在沙发后座,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只是从脚心传来的那份温热,真实地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那是每次让梁珍玩尽兴后,会得到的一点温柔。
梁珍把废纸扔进垃圾收纳箱,稳声道:“回答。”
“对不起。”陆白有气无力地喃喃。
“允许你休息一会儿,”梁珍把废纸扔进垃圾手拿柜,握着陆白纤细的脚踝,说:“第一次,跪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