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叫煮意大利面!
计算机的男同志比较多,班里少数女同志陪着茱莉亚说中文。
学中文嘛,也都是从“妈麻马骂”接触声调。
聂超勇听茱莉亚四个字依然全没在该在的调上也乐了,凑过去表示也没什么难的,让茱莉亚喊声‘妈’
小姑娘特实诚:“妈!”
“别往我这喊啊”聂超勇哪里敢占这种便宜,把人脑袋朝维拉太太方向扭,“我们喊妈跟你们一样,那就是一声。
刚人多,你爸说了好几句话,你都没听清,问了好几次‘what’没错吧,语调就是我们的二声。”
瞧着人能理解,聂超勇继续跟人掰扯:“你爸妈唠叨不?”
茱莉亚小姑娘毫不犹豫的点头。
那就对了,聂超勇毕竟身上还背着一层外债,对这一家三口有点了解,启发茱莉亚小姑娘。
“好几回你说中文,你爸没听懂,解释了几遍他都没懂,那时你爱说什么来着?”
茱莉亚刹那间回到了糟糕的中文口语噩梦里,她前十九年说“no”的频率都没来花国高。
聂超勇跟人讲,她生气说“no”的时候,声调跟花国的第三声没差别。
至于四声那就更简单了,聂超勇把茱莉亚亲妈都拿来充当了教具,老外生气时说stop时音调会提得特别高。
他让人可以去试一试,听一听是不是那个调调,绝对是正宗的四声。
茱莉亚还真就理解了,小姑娘很欢乐的做了一个拥抱的手势,生怕语言表达的不够清楚,比划着表示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