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松笑道:“张三丰这一招可真高明,他是想百年之后,令师伯可能死了,就算不死,那时脾气也没了。”
红叶真人点点头,道:“司徒老弟说得一点没错,此前我还不知,但我这次见了师伯后,方才明白。因为姓方的一伙不识抬举,不给教主面子,我就想给他一点厉害瞧瞧,心想这事决不能让教主知道,又想我方高手如云,但许多人都是姓方的见过的,难得找出一个生面孔。突然想到我这个师伯百年之期早满,何不去试试寻找他的行踪?到了神农架,且喜他还活着,我就将那姓方的说得多么狂妄,多么自大,谁都不放在眼里。他听了,无动于衷,我又说姓方的与张三丰有关系,算得上是他的弟子,他听了,虽然有些心动,但也不想再出山,可见他此时的志气都快被磨光了。最后,我冒着生命危险,用了激将法,他才肯出山来会会姓方的。可惜的是,他仍不是姓方的对手,不然,只要他打败了姓方的,还怕姓方的到了京师,不乖乖听教主的话吗?”说完之后,面上露出担忧之色。
司徒寒松岂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笑道:“红叶兄,你是在担心教主来日责怪?”
红叶真人道:“我这次擅自做主,回去后,只怕要挨教主责罚。”
二相叫道:“红叶兄,这怎能怪你?你也是为教主尽心办事,怪只怪你那师伯没用。你放下心吧,这件事我们不会泄露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