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靴子上还带着铆钉勾刺,一脚下去,便把皮衣男的脸刮了好几道血印子。
皮衣男滑倒在地,起身时满眼力气,怒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个小贱蹄子!今天也别说是我们欺负人,天王老子来了都不管用。”
就在秦蓁一筹莫展之际,苏禾伸了个懒腰,醒了。
但她依然是半梦半醒的状态,巴掌大的小脸皮肤白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眼神里有些喝醉酒之后的迷茫。
她猛然定神,拳头一挥,怒道:“天王没来,你老子倒是在此!”
皮衣男一见两眼都放光,丝毫不顾及苏禾嘴巴里怼人的说辞,啧啧感慨着:“这小丫头还真是绝色啊。”
他不但张嘴,甚至还想着上手摸一摸,这如同婴孩般稚嫩的肌肤,摸上手到底是什么感受。
还没等他的手伸到跟前,苏禾便拿起一只酒瓶子,瓶底迅速下压,直接戳中了他的手指。
皮衣男满身散发的荷尔蒙被这么一戳,瞬间消失,恢复到了清醒状态。
他疼得吱哇乱叫,眼睛瞪得老大,哀嚎着:“你放手啊,放手,疼死老子了,好疼!”
紧接着,那帮混混们都凑了上来,对着苏禾和秦蓁虎视眈眈,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