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行。”陈粒举着右手在他面前晃了又晃,“受伤了。”
“又跟人打架了?”陈爸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见她伤口已经愈合,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随之又把围裙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个四十五六的大老爷们穿着一条花色围裙,平时在道馆里的庄严完全消失不见。
比起那个别人严肃的馆主,关上门后的样子反而更加像个疼爱孩子的慈祥父亲。
自从陈妈住院后,他就担起了又做爹又做妈的责任,一开始连碗筷都不会碰的一个大男人,如今什么都自己动手,满足她的一切要求,为的就是不想让陈粒觉得孤立无援。
但唯独怕的是等他真的老了,道馆无人接手,这也是他陈家历代的心血。
“差不多,不过可不是我的错啊。”陈粒憨笑,拉住了他的胳膊,像个孩童似的蹭了蹭,“是你教我的,被人欺负了不能憋屈着,必须反击。”
“那也不是你这般没头没脑的横冲直撞。”陈爸点着她的小脑袋教训,但语气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带着点点心疼,“把自己弄成这样,真要是哪留下后遗症了,有你受的。”
“哎呀,我没事,已经要好了,放心啦。”陈粒条件反射的躲着,揉了揉没有额头,然后又蹭了上去,“我都要饿死了,要吃糖醋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