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玉婴晚上睡在陆家,其实不管多晚,司机送一下就好了。是骆女士说的,从来都是两个老家伙赏月,太寂寞了,让玉婴去凑个趣。
陆家的屋顶阁楼边上有个小缓台,早就摆好了果蔬酒水,骆女士和陆教授见他们回来,就一起上去赏月。
从楼顶上看夜空中的月亮,格外的大。玉婴把胖乎乎的小手伸出去,想要抓住它。
“今年的中秋,比往年有些不同呢。”骆女士经过陆逍遥这一场大病,也看淡了许多。
“枯坐无趣,我们来飞花令吧。”陆教授提议。
“这个雅致,我喜欢。”骆女士并没有问玉婴会不会,倒像是笃定了,她什么都会一样。
晚上玉婴睡在客房,择席的毛病又犯了,把这一年多发生的事,一件一件算过来,天就要亮了。
早上司机送他们一起上学。玉婴留了个心眼,在转角处就下了车,可还是被王树珍看了个正着。
“呵,这都快成俩口子了。”
“滚!”玉婴恶狠狠的凶了一句,王树珍见司机要下来,撒腿就跑。
陆家的早餐虽然丰盛,可是没有小四的手艺好,玉婴没吃饱,中午放学就急着回家。
两个人到门口,没等开门,就听里面一阵婴儿的啼哭,惊天动地的。
玉婴吓了一跳,这!月容才几个月呀,生了?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