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尧与尚悦在一起这么多年，又怎么不会知道她的小心思。不过在玄黑塔内，尚悦的安全也有一定的保障，顾成尧也不会再刻意的限制她的自由。
冲凌启封点点头，白发老者便带着顾成尧循着白色光点的指引消失在黑暗之中，看着顾成尧离去的背影，尚悦有些不是滋味。
“舍不得？”旁边传来凌启封调侃的话。
“是啊。”尚悦长叹口气，然后悠悠转身离开。
凌启封古怪的笑了一下，指尖凝出一点光芒注入尚悦手上带着的灵戒。“无限数值的份例，除了十五重以下，你皆可以随意选择。”
尚悦脚步一顿，神情在幽暗的光芒下晦暗不明，撇了撇嘴：“就知道……算了，还是谢谢你吧。”
凌启封第一次给人开这么大的金手指，无限数值的份例点诶，这声谢谢还得的这么委屈，他有点想收回了。
不过尚悦显然早已看透他，身形鬼魅一闪，就消失了。
凌启封摇摇头，倒也不再此处过多的徘徊。因为他和白老的到来，那些内门弟子们都不敢经过这里了。
睨了一眼躲在角落暗搓搓观察他的弟子们，冷哼一声，凌启封便直接离开了玄黑塔。
“啊，就知道被发现了，以后会不会被凌师叔祖穿小鞋啊。”一名内门弟子皱着一张脸，哭丧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