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司玄夜,她倒是没在意,有眼力见的自己肯定会乖乖走的。
她现在脑子里都是贾红英的话。
贾红英的爷爷门外,那边有棵红柳树。
往北边走过两棵树,那棵树上有个篾子扎的大鸽子窝。
再给鸽子喂花生米。鸽子就会飞走,带着人去找窑洞。
窑洞下面就有贾爷爷的私房钱。
啊啊啊,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不断循环这句话啊。
宝螺咬着手帕,尽量让自己做个人。
这可是别人家的钱。
是活人的。
她不能动!!
为什么要让她知道这么多金钱的秘密。
她一点都不想经受这么严苛的人性考验呜呜呜呜。
司玄夜看着在喜床上抱着被子不停打滚的宝螺。
女人修长又玲珑的婀娜体态,尽显无疑。
他忍不住在心里默念经文。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一点都不想经受这么折磨人的男性考验。
要不是提防秦屹偷溜进来偷吃,他怕会多七个小矮人似的小主人,他早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但是看着宝螺在喜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似是非常烦躁不开心的样子。
司玄夜还是没忍住,向前迈了一步,坐在了床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