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十岁,有意识地才活了几年?没事发表什么感慨?这些对于生命的感慨,属于似我这样的成人的,你差的远呢……!”久陈真一耸肩,写意的回答。
“大叔,越来越可恶了……居然欺负人!不仅欺负,还冠冕弹簧的欺负……”渺兮说着说着,突然蹦了起来,手指凸起,手臂挥舞,向着久陈真一敲去。而久陈真一仿似早有准备,对于渺兮的举动毫无意外,脚步在草地上一扭,躯体如若没有重量的柳絮,飘乎乎向一旁飞开,不仅躲开了渺兮的突袭,而且大大拉开了距离,将渺兮接下来一系列的动作,消弭于无形之间,直接让其胎死腹中。
“嗯?”渺兮停下脚步,久陈真一停下脚步,井野、小樱、香磷同时停下脚步,望向了同一个方向,确切的是,同一个位置。
不远处的树枝上,立着一个人,满头犹如鲜血的红发,随着风而轻轻飘荡,在红发下倍显白皙的脸孔,背负着一个大大的葫芦,正冷冷的望着方才嘻戏与开心的主角们,目内的血丝腾腾膨胀,似欲炸开,乌黑的眼圈(熊猫兽?{渺兮语}),脑门处一个大大的‘爱’字,是一个相当有特点的家伙(渺兮语)。两方相互对视,中间的草啊花啊距离啊,通通形不成阻碍,就这样彼此互望而对视,渺兮双目眯起,打量起这个人的装束,一层一层,瞧起来特别的热,同这里的氣侯温度截然相异,根本挂不上边儿。最终,扫视的目光落在大大的葫芦上,里面装的是什么?目光再次游动,落在额头处的‘爱’字,神色微变,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