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极度冰冷,下人们左右狐疑,妇人亦是拿不定主意。
就在这时。
咔嚓!
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大伙儿一瞧,正是放在江别云床边供他平日把玩的琉璃彩狮!
病人勉强支起手臂:“求!”
......
云山雾饶!
匮乏难续!
自从那天之后,江别云便再没醒过来。
意识间,隐约能听到几人在商量药方。
“你们药场里的千百莲一定不能浸水烘干,东西虽然变得干净不少,但药效大减.....”
“那蕨根斐蓝菇北楚既然不愿卖,后续我会自己上山去采.....”
“这个手法,你们得记清楚了,每日早晚各推拿一次....”
他总能在耳边听到没完没了的絮叨...
争吵……打闹……
可等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前却只剩下个消瘦的妇人,藏不住的兴奋:
“真是神了!相公,他说你今日便会醒,果真就醒了……”
......
又过了半月
这日,江别云在院子中的躺椅上休息。
身侧是玩累后倒头便睡的女儿。
整座府上,下人极少,宽敞豪华的古式庭院莫名多出了丝冷清之气。
此刻,有人从门外匆匆走了进来。
正是江别云的随身管家王贵儿。
“公子,您叫我?”
江别云嘘了一声,示意对方声音不要太响,以免吵醒孩子。
“二房,三房那边和他们交接完了没有?”
王贵儿一脸苦相,长叹了口气后点点头:
“他们巴不得早点儿把生意抢过去呢!咱们原先的厂房主管,账房,就连看大门的都被他们清退了个干净,全都换成了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