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事说完,贺晨光就提出了告辞,李经理要急着处理服务员的事,也就没有过多的挽留,只强调让贺晨光有空就来他这儿坐。
贺晨光笑着应下,然后就和周小果离开了。
周小果觉得她就是来打酱油的,明明她才是当事人,但从头到尾都是贺晨光在说话,她就默默地喝完了一杯茶。
哦不,她还知道贺晨光也很懂说话的艺术,话里话外没有直接说要开除那个服务员,但表达的意思却非常的明确。
所以这个家伙还是个白切黑。
贺晨光回头刚好就看到周小果眼里的戏谑,他不自然地挠了挠头:“我们是现在回大队吗?”
“我的事已经办完了,你没事了的话,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周小果看他不自然的样子,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贺晨光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按道理他已经过了会羞涩的年纪,但不知为什么,看到周小果的笑容,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没长大的毛头小子。
现在他们还在公社的街道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贺晨光去取了自行车,带着周小果离开了公社。
出了公社很多都是上坡路,在这样的路上骑自行车本来就费劲,再带上一个人那就更吃力了。
周小果本来想在上坡的时候自己下来走,可想了想她又坏心眼地想看看贺晨光能支撑多久,于是就故意不开口说让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