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息怒,”樊沉兮一脸隐忍痛苦的模样,“儿臣也不愿说,哪个男子愿意承认这种事情,可若不说……儿臣岂不是要担负,”他斜眸盯着魏情,“让太子妃独守空闺的罪名。既然太子妃都不怕丈夫不在自己房里的事宣之于口,儿臣,也豁出去了!”
魏情身子一震,要不是挨着太后,都差点往太后身上倒去。
皇上神色都有些动容,但不是为了樊沉兮的悲痛,而是……太子如此激动,莫非,并不仅仅是身体不好,还包括男人那方面——不行了?
他跟太后对视了一眼。
“什么豁出去,说的这般严重。”太后语气放缓了,面上露出了些许心疼,“这事,是哀家不好,本想着有个知心人来照顾你,没想到让你误会了,情儿也没别的意思,她只是担心你罢了。”
随即转向奶娘,面色转冷:“都是该死的贱婢在那胡说八道,挑拨离间,太子和太子妃好好的,看你说的那些简直是……哀家都听不下去了,实在可恶!”
奶娘面容惊变,颤巍巍地磕头:“奴婢知错,奴婢只是担心太子妃,皇上开恩,太后娘娘开恩,饶了奴婢吧。”
皇上哼了声没说话,全权交给太后处置,太后厌恶地看都不看:“是真的担心太子妃,这有些话就不该说,分明就是狼子心,见不得太子和太子妃好,看在你照顾太子妃多年的份上饶你一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