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儿,这山不会要塌吧?”
徐牧抬头看去,发现不远处枯指山的轮廓,在诸多的山峦中,算得上一枝独秀。便如一根枯瘦的中指,指向天空。
不敬天公……这模样,多少有几分神采。
虽然险峻了些,但并非像司虎所说的,会崩塌下来。
“枯指山另一边,北渝的人也来了,双方的侦察营遇着,我也按主公的命令,并没有挑起战事。”
“柴宗,做的好。”徐牧点头。他能走到今天,若非步步为营,早已经被这个世道吃了。
“开始布置吧。”
……
约莫在两日之后,常四郎也从内城边境赶来,下了马,弃了霸王枪,下意识地要扯扯腰带,到最后才发现自个,是穿好了袍甲,只得收手作罢。
双方的大军,在各自裨将的指挥下,开始长列两边。
枯指山下,搭了一个不小的木亭,还铺了长毯。
亭子中央,有一长桌,桌上有席。
“常威小子!”司虎喊了一声。
“虎哥儿!”对面的常威,也哭咧咧地大喊。
但奈何,双方的人马,都派出了好几条大汉,将两人分别拖了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棒打鸳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