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巫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眼睛望向猫眼,走廊上站着一个戴着帽子一脸唯唯诺诺的人,苏遇出门前叮嘱鱼巫不要给外人开门,可是看清楚走廊上那个人的样子,鱼巫决定把门打开。
“你怎么知道我还活着?”鱼巫把门拉开一条缝。
门外的人有些诧异和忐忑地看着露出一部分脸的鱼巫,“你……你是认识我吗?”
他急急忙忙地拉开袖子,上面用某种尖利的东西刻着鱼巫的名字和地址,“这个名字是你对吗?”
他的反应让鱼巫觉得有些奇怪,“你不认识我吗?”
他摇摇头,“我自己一大早躺在一滩血里,浑身上下什么可以证明我身份的东西也没有,只有手臂上这些信息,你是认识我,对吗?”
他迫切地看着鱼巫,眼神清澈的像是一条森林深处默默流淌的河,鱼巫把门完全打开,“进来吧。”
“你的头怎么了?”鱼巫注意到他帽子底下漏出来的布条,上面有血迹。
他摘下帽子,头上胡乱缠着一条脏兮兮的布条,坐立不安地拿着帽子,“我受伤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鱼巫找出苏遇的药箱,示意他坐下来,“为什么没有去医院?”
“我不知道。”
他乖乖坐着让鱼巫给他包扎伤口,鱼巫用剪刀剪去伤口附近的头发,伤口是钝器伤,有三毫米左右出血口,部分皮肤丢失,鱼巫用指腹触摸,并无明显骨裂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