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襄公心想,你说得倒轻松!我就算愿意将卞城送给季孙宿,但谁能保证他没有其他想法,仅仅是得到卞城就满足了呢?
叔孙豹看出了鲁襄公的担忧,说:“我看那个季冶是个忠厚的人,您不妨将他找来说几句话,也许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鲁襄公正有此意,于是命人将季冶找过来,故意对他说:“季孙宿也真是,想要这块地方就直说嘛,胡编什么守将叛变的事呢?这只能说明他故意对我疏远,让我感到很受伤啊!”
荣成伯也在一旁说:“季孙氏是鲁国的股肱之臣,国家大事实际上也是由季孙宿控制的。只要是他认为有利于国家的事,都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做,卞城人有罪就去征讨,根本不用来报告国君嘛。”
两把软刀子刺在季冶的心上,产生了明显的效果。他满脸通红,低着头一言不发。“这件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一直蒙在鼓里,又怎么能够怪你呢?”鲁襄公说着,拍了拍季冶的肩膀,“我只是想知道,我现在还能回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