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老爷好像是在琢磨杨雪晴的话,也好像是在拖延时间,半晌才回了一句:“你说的那些村民,都是你们作坊的人,自然是向这你们说话了,他们做的证明不可取!”
不可取,一句不可取就否定了杨雪晴说的人证。
杨雪晴气坏了,这怎么可以连问话都不问话,就直接说证人不可信?
“那我还有物证!”杨雪晴又道,“镇上百姓痢疾,当我得知的说话,正是遇上了医宝堂的季大夫,季大夫广施善心,为大家送药救疾,如此他药铺中便药物缺乏,那天刚好遇到了我,于是后来的草药都是由我提供的,试问县老爷,若是我家作坊下毒,又广施草药救疾,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季衡施药都是免费送的,没有收任何人的钱,因而前阵子镇上百姓也都说季衡是大善人,衙门也说要上报朝廷,为他请旨赐予大善人名号。
“啊?竟然都是她给的药?那是不是咱们真的冤枉了人啊?”
“是啊,这鱼米之乡开的时间也有一些了,以前也没什么不妥的事啊,是不是有什么仇家,故意陷害他们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