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娘妙目流转,又问道:“既然是生活之苦,到了春天,它们为什么又飞回来?每年一来一去,岂不更加辛苦么?它们要是怕冷,索性就定居在南方,岂不是一劳永逸么?”
刘懿自来潜心文学人道,从来没去仔细研究过禽兽虫蚁的习性,给乔妙卿这么一问,倒答不出来,便摇头笑道,“我也不知它们为什么不怕辛苦,想来是这些雁儿生于北方,留恋故乡之故吧。毕竟东好西好,也没有家好,对不?嘿!”
刚刚刘懿的随性之举,乔妙卿的身体这时才后知后觉,无心插柳柳成荫,却让比他年长三岁、情窦初开的小娇娘羞红了脸,随之,她妙目柔波荡起,丰盈的身子不自觉地向刘懿靠了一靠,正准备说些温情的话,哪知刘懿不解风情地拿起酒坛子,郝爽道,“来,喝!”
“不喝,醉了,滚滚滚,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