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打开手机一看,许雯在群里发来信息,【注意行事,{拥抱}你们俩保护好各自的安全】。
南婠:【好】。
曲甜发了句语音:【婠婠,我突然想起那个黄婶怎么会叫你小璃婠啊】。
南婠:【我以前的名字】。
曲甜还想再聊下去的时候,池修齐倚靠在浴室门框边,喊她快过来。
……
贺淮宴从浴室裹着半身的浴巾出来时,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多。
他伸手捋了下半干不干的湿濡的黑发到脑后,肌块上的水珠随着他迈步走动,淌到浴巾边角。
南婠坐在床沿边,床头柜上亮着盏明亮的壁灯,她眼神专注盯着那封信,试图能发现点端倪。
信纸是最普通的一张A4白纸,就连信封也是白色,信纸上的字也不是手写,打印机出来的正楷字。
信纸跃着简短的寥寥几字:【想要骨灰,去找一个人,等第二封信】。
“你在看什么?”
冷不丁的声音绕在头顶打转,南婠抬眸怔了下,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在光影间变得柔和。
她还没出声,贺淮想起那次在南家看到她写给去世母亲和姐姐的信,又问:“看写给你亲人的信?”
他坐下在她身侧,温热的大手搂着她的肩。
南婠摇摇头,“不是”,她把信递给他看。
贺淮宴瞥见,顿时拧眉,“这是你来湖塘镇的原因?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