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万法郎!”康赛议紧接着说。
“是的,”我说,“200万法郎,毫无疑问,船长只需要把它捡起来而已。”
“嘿!”尼德·兰德喊道,“谁说我们明天散步时不会遇到同样的呢!”
“算了吧!”康赛议说。
“为什么不呢?”
“几百万法郎在鹦鹉螺号上又有什么用呢?”
“在潜艇上,是没什么用,”尼德·兰德说,“但是……可以用在别的地方。”
“哦!别的地方!”康赛议摇头说。
“事实上,”我说,“兰德师傅说得没错。即使我们不能把一颗值几百万法郎的珍珠带回欧洲或者美洲,它至少能给我们的冒险故事增加很大的真实性和巨大的价值。”
“我相信是这样。”加拿大人说。
“但是,”康赛议说,他总是回归到事情有教益的方面,“这采珠的活儿危险吗?”
“没有,”我赶紧回答,“尤其是采取了预防措施。”
“这一行当能有什么危险?”尼德·兰德问,“顶多也就喝几口海水吧!”
“就像您说的那样,尼德。对了,”我说,试图采用尼莫船长那种轻松愉快的口气,“勇敢的尼德,您会害怕鲨鱼吗?”